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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方豪这么一问，笑容可掬的白荣超道：“菜鸟一枚，不足为惧。”
“他不是菜鸟，棋艺比上次下第一局的时候进步多了，”方豪道，“我刚刚和他下棋时，好几步我都斟酌再斟酌，怕一步走错满盘皆输。看样子他是有高人在指点，棋艺才会进步得如此之快。假以时日，我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啊！”
“方董您实在是太谦虚了！”
“不是谦虚，实话实说，他是不是也有象棋功底？”
“好像以前得过一些奖，但都是读书时候的事了。”
“原理如此，看样子他在象棋方面也有着一定的天赋，”瞥了白荣超一眼，方豪问道，“白会长周六要去观战吗？”
“不去了，”白荣超笑呵呵道，“我一把年纪的，那种比赛会让我折寿的，还是留给你们这样的年轻人吧！”
“对了，这个林辉是不是和兰亭集团董事长陆恒很熟？”
“不是一般的熟，”白荣超道，“上次我在陆董的办公室和林辉一块下棋，陆董担心林辉输了比赛，还特意让他女儿把林辉支走。我记得你们俩以前在象棋方面是死对头，现在咋样了？”
“他早退休了。”
“要是他不退休，他会输得很惨吧？”
“谁知道！”
说出这三个字，方豪走进了电梯。
见状，白荣超忙跟了进去。
走出兰亭酒店，白荣超还陪着方豪一块走到露天停车场。
看着方豪驾车离开，负手而立的白荣超哼道：“一点真本事都没有，没了她你就什么也不是了！”
白荣超往回走之际，林辉已经将车驶入了神康医院。
随后，他和王若楠一块搭乘电梯上楼。
来到妹妹的病房前，迟疑了下的王若楠还是走了进去。
看到王若楠，戴着口罩的医生道：“王女士你总算来了！”
王若楠没有搭理医生，而是径直走向她妹妹。
走到病房前，看着仿佛睡着了般的妹妹，她急忙抓住妹妹那冰凉且有些僵硬的手。
一瞬间，情绪失控的王若楠开始嚎啕大哭着。
看到这一幕，林辉向医生使了个眼色。
会意后，医生便走了出去。
林辉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王若楠，所以只是站在两米外看着。
看到王若楠妹妹的尸体，林辉的眉头皱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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