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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这样做就是丧心病狂，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啊！”季言之痛苦地喃喃自语道，他那原本坚毅的面庞此刻也变得无比憔悴和苍白，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压击倒在地。
他缓缓低下了头，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般不敢直视前方，似乎想要用这种方式来逃避内心深处的愧疚与自责。然而，无论他如何努力躲藏，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，让他无法喘息。
季言之心底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懊恼，面对现实的无奈与逼迫，他感到无能为力、束手无策。这种矛盾而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，令他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难以自拔。
“你们季家有人参与了实验吗？”伊斯科问。
“有。”季言之回答，“不止我季家，奉城里和圣能门合作的各家族都有。”
“难怪。”伊斯科喃喃道，“这样一来就和做生意一样，在奉城织起了一张网。网上的人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，这么多的人很难查清，再加上上面还有人压着。难怪……”
“三年前圣能门和王氏琪舒合并，圣能门才明面上在奉城行事。”季言之又说。
“合并？什么意思？”伊斯科问。
“现在的王氏琪舒和圣能门算是同一个组织，各自顶替着对方名字行事。”季言之说。
“也就是说要调查他们做的事，就必须两个都调查，而且圣能门做的事可能是王氏琪舒做的，而王氏琪舒做的可能是圣能门做的。如果真要制裁他们做的事，还会有一个背锅的？”伊斯科说着自己的想法。
“我的猜测也是这样。”季言之说。
“能告诉我为什么找我合作了吗？”伊斯科看着季言之，眼神锐利。
伊斯科问道。
“因为，他们杀了我的女儿！我知道你来奉城的目的就是调查圣能门。”季言之咬牙切齿地说道，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。他的双眼布满血丝，眼神中燃烧着无尽的怒火，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点燃。
回想起自己心爱的女儿季语惨遭杀害的事，季言之心中充满了无法遏制的愤怒和悲痛。他紧紧握起拳头，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，却浑然不觉疼痛。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，似乎随时都会爆发出来。
季语，那个乖巧可爱、聪明伶俐的女孩，曾经是季言之生命中的全部希望和骄傲。然而，如今她却已经离他而去，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。这让季言之如何能够接受？又怎能不恨之入骨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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