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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秦淮茹此刻说的话。
有些前言不搭后语。
林成华的脸色却愈发寒冷。
一字一顿地问道：“秦淮茹，我再问你最后一遍，我—有—没—有—跟—你—说—些—什—么—”
秦淮茹慢慢地仰起头。
眼睛里泛着水光。
满是哀求地注视着林成华。
但林成华的眼神中却没有任何感情。
就好像今天在食堂门口一般。
秦淮茹再次看到这种眼神的时候。
心中已经彻底明白。
无论自己再怎么做。
也不可能在林成华这儿讨到任何的好。
与其得罪两个人，不如......
自己只能保全自己的名声了。
秦淮茹看着林成华的目光，慢慢地从哀求，可怜转化成了坚定。
“一大爷说得没错。”
“他只是觉得我一个妇道人家，现在拖家带口的不容易，所以安慰我而已，根本不像你说的那么...那么肮脏！”
“而你！”
秦淮茹的声音有些尖锐，有些颤抖。
“而你，确实逼着我和一大爷家撇清关系......”
“好家伙，你比厂长还能个儿呗？”二大爷见状，赶忙出口找寻自己的存在感，指着林成华说道。
林成华脸上露出一丝嘲讽。
压根儿没搭理一旁上蹿下跳的刘海中。
可现如今已经陷入了僵局。
在这个时代，红星轧钢厂里绝不可能有监控摄像头这些东西。
所以根本没办法证明双方说的对错。
只能凭着一张嘴，一张一合。
无非就是那边人多，声势大，那边就占理。
此刻。
林成华无论如何也没法给自己洗脱嫌疑......
小丑一般的刘海中见林成华看都不看自己一眼，心里仿佛被人拽了一把，愈发的不爽。
“整不了易中海他们，我还整不了你了？”刘海中心想。
别的可能自己还有些不足之处。
但是痛打落水狗这事儿。
是个人都能干！
刘海中那肥嘟嘟的脸上瞬间闪过一道恶毒。
旋即转过身，装模作样地先是为刚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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